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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东坡走过的路,有没有人想与我一起走遍?|天天热文
来源: 邑人电影院      时间:2023-04-16 16:08:08

本文作者:爱水

我的手机里,约有几十个微信群。这其中,我最为看重的,是其中的邑人电影院后花园群。

群名以电影为主旨,群友们日常的交流,却不只限于电影。我本粗鄙,在这个群里,许久以来,我都是卑微如尘埃。极少极少,有发言的选择。


【资料图】

感谢群花玲玲。去年某时,把我的一篇拙文,转发给了群主李老湿。幸得不弃,居然跻身到了我素来的偶像层级。惶恐不安,直至当下。

为了应付下周一的某个证件复审考试,这几日,坐在家里,以念经的模式,把背题当做己任。

昨日,脑子里积攒的虚无数字多了,一片混沌之际,想起了群公号发布的一篇文章。群宠蔡蔡的大作,一篇和苏东坡有关的文字。

当脑筋郁结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时,在手机上码字,如同别人抽烟喝酒打麻将玩游戏一样,对我来说,是最大的精神消遣。

一个多小时候的时间,一篇千字文就码就了。发给李老湿后,与我,如同春和景明,草长莺飞,瞬时神清气爽,脑清目明,正是背题的好状态。

只是,执着的李老湿,给我提了一个要求,可否效仿蔡蔡,写个连载?

我本是消遣,却为何,揽就了任务?

第一时间,没有应承李老湿。可是,这二十多个小时以来,我也无时无刻,不在纠结这个命题。

坦率地说,我的书架上,有足够多的关于苏东坡的书籍。无论是关于苏东坡的某一个时期,如果想要码字,以我多年的阅读积累,随随便便,坐在家里,即便是不翻书,写几万字,也都是轻松加愉快的。

可是,扪心自问,这样的文字,又有什么意义呢?

苏东坡,是我的宗教信仰。只是,像我这样一个卑劣粗俗的烂人,说出这句话的同时,如同亵渎了神灵,念头甫生,就业已战战兢兢,惊悸万分了。

与我心目中,苏学士,是神,是仙,是佛。是人世间,只能有一,不可有二的唯一。

2017年,我从烟台出发,骑自行车,到达山东诸城。诸城,宋时称作密州,是苏东坡主政一地开始的地方。

我试图通过这种肉体上的直接反应,意欲去感触近千年前,同样做为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苏东坡,在密州时的所感所想。

沿着他在密州所留存的足迹,我骑着自行车,走过了诸城的很多地方。我去了常山,去了他曾经围猎的地方,休憩时躺下的那块石头,当然,还有他祈雨时的雩泉亭。

坐在超然台下,我一如现在这样,在手机上,码写着关于苏东坡的文字。

那一刻,我身在大宋。

那一刻,我与苏学士,把酒言欢。

那一刻,我亲见了超然台上,吟诵“明月几时有”的苏学士。

那一刻,我陪着“明月夜,短松冈”的苏学士,默默的,浅吟低唱。

2018年,我报名了郑开马拉松的比赛。比赛的本身并不重要,而我最为在乎的,是在当下开封的地下十米,沉睡着的北宋王朝。

那几日,我在开封的街巷里,漫无目的地信步游走。我脚下十米的泥土层里,留存着苏学士的生活遗迹。他的气息,穿越了900多年的时空阻隔,穿透了十米之深的泥土淤积,跃然于当下,和我,一起,畅游大宋的盛世繁华。

2019年的初春,我报名了徐州马拉松的比赛。那是我第一次去徐州。徐州,是苏学士政治生涯的高光时刻,也是当下国内东坡遗存最多的地方。

这几年,我又先后两次去过徐州,只为苏学士。云龙山,黄楼,放鹤亭,黄茅岗,徐州,给予我的,不仅仅是东坡遗存的温度,更重要的,是能够直接触及到的,苏学士旷达清丽,桀骜奔放的脉搏。

2019年的五一假期,我骑着自行车,从皖南到常州,经无锡到宜兴。三天,400多公里,是我与苏东坡的亲密旅行。

常州,是苏学士的精神家园,也是他自认为的家乡。藤花旧馆里,我五体投地,叩祭先生。在红梅公园,舣舟亭,洗砚池,我热泪盈眶,唏嘘不已。

宜兴,是苏学士买田置业的地方,也是他的儿子,生活终老的所在。在丁蜀镇的东坡书院,蜀山周遭,在善卷洞附近的祝陵村,玉带桥边,从早上,到深夜,我都曾一个人,缓步游走过。只为,去触摸那个900年前的伟大灵魂。

2020年的仲夏,在庐山,偶然结识了海会寺的一位居士。因缘巧合,住在他的家里,得以有机会,和他秉烛畅聊庐山,畅聊苏东坡,畅聊庐山和苏东坡的交合。

庐山之于苏东坡,当是中国历史上,最巅峰之上的风云际会了。

2021年,我去了扬州,去了大明寺,亲眼看到了平山堂,看到了谷林堂。置身其间,默默吟诵“三过平山堂下,半生弹指声中”,

此间情,苏学士懂我。

多年来,一直有个梦想,我想沿着苏学士的足迹,走遍他曾经到过的所有地方。眉山,凤翔,颍州,黄州,惠州,雷州,儋州,还有河南郏县,都是我迄今还未曾到过的地方。

天若假年,祈求今生能够梦圆。来生,愿做苏学士墓前的一抹野草,一根蒺藜,一个蝼蚁。守护着苏学士,地老天荒,生生不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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